河南省鄢陵县马栏镇牛集村，南距县城八公里，共有5个自然村组成，分别是牛北、牛东、牛西、西小庄和北小庄，是鄢陵县最大的行政村。主要姓氏有牛姓、李姓、陈姓、宋姓和许姓，共有8000多人。牛姓6000多人，约占80%。除此之外，马栏镇的拐子村、南坞乡的牛薛村、大马乡的太子岗村、安陵镇的于寨村、马坊乡的宋庄等村的牛姓，都是不同时期从牛集迁移过去的，约5000人左右。
 
村名演变
牛集村的名字大约在明代后期形成的，历史上,牛集村还曾叫过牛家集、牛集寨、三合寨等。刘讱编著的《鄢陵志》中，没有“牛集”这个村名。听老辈人讲，牛集原来叫柳家村，三世祖牛兴所娶柳氏就是这个村的(传说是入赘柳家)。据《牛氏家譜》记载：“……祖妣讳柳太君，生于元至正乙卯三月初七日，享寿七十三岁。”又载：“集西首（牛集西门外)有柳氏坟，相传三世祖妣之母家坟也，四时宜于宗庙同祭……”目前，牛集已无柳姓，不知是迁往他乡还是已经绝户，沧海良田已矣，无可考。
牛集村的寨墙修筑于清末。苏源生所编《鄢陵文献志》载：“寨离城十五里，咸丰十一年筑。”寨高7米，周长3公里，有东、西、南、北四个寨门，是县城南最大、最坚固的土寨。听老人讲，每逢匪患，十里八村的乡民携家带口进寨躲难。笔者老宅就在寨墙边上，小时候，经常和小伙伴们在残垣断壁上捉迷藏，逮狐獾。现在，因村子不断扩大，寨墙被夷平盖上了房屋，唯有寨海子（筑寨时所挖的壕沟）还有余痕。
 
先世贤达
鄢陵牛氏源远流长，文化积淀丰厚，仅明、清两代载于县志者就有20位之多，正如明代薛瑄、杜化中分别撰写的《处士牛公墓表》、《续牛氏墓表》中所言：“牛姓著闻者代相望史不绝书……兴（牛集三世祖牛兴）之下迆贡、洽（贡和洽分别为牛氏八世、九世祖），凡七世后先有德积行著可表者众……”可见牛氏才俊迭涌，人才辈出。
牛兴，字永昌，生于元至正二十一年岁次辛丑十一月初十日，卒于明永乐元年岁次癸未十一月初二日，寿享四十三岁，明诰封奉议大夫。

“施志云：牛兴，福渊子，辅孙也。三世皆遁迹邱园，积善行义，而兴尤孝友出于至性，居闾里，急人所无倾囊倒廪无吝啬，一时推服之及卒，薛文清公表其墓，子良举于乡，累官两淮运同，孙理、曾孙缓连登仕籍，人皆谓积善之报云。” （见《鄢陵县志》）。

后世孙把牛兴的坟茔从赵坊祖茔迁到了牛集。张休彩所撰《刑部郎中牛公神道碑銘》记载：“尚辅安茔于赵坊元帝庙东北隅，自公曾祖兴迁茔于牛集，公之祖迁茔于祖茔之右，支分脉别，迁茔不一……”

现在，在族人心目中，老祖爷就是牛兴，他的墓还在，牛家坟里居中靠后，最高、最大、最醒目的一座就是。八十年代初，族人又重新为其立了墓碑，碑联云：“族绍微箕姓始殷宋三千年绵绵绳绳，支分潞州籍占安陵十八脉振振揖揖。” 每逢清明祭祀之日，族人们皆到其墓前添土烧纸以示纪念。

牛良，牛兴之四子。施志载：“牛良少时资性聪敏，领永乐癸卯乡荐，授西安府同知，升两淮运同，严毅有为，克称镢职。”

牛理，兴之孙，景之子，良之嗣子。“牛理，字原道，天顺年间以贡任顺义知县，属畿內尤难治理，任九年，清勤自矢，庭鲜疑狱，民多畏志。致仕家居不入城，市里有忿争者平之，贫乏者賙之，庶幾古所谓乡先生可祭于社者也……”（见《鄢陵文献志、人物志、贤达》25卷）

牛缓，牛理之三子。“缓，字进之，号菊坡，中成化辛卯乡试第一，原授南京都察院司务，历升刑部员外郎郎中，转两浙运同，晋阶亚中大夫，剔历中外，……致仕杜门课子耕读，绝迹县庭，有司时加存问。善吟咏，著有菊坡小稿……”（见《鄢陵文献志、选举表》卷三）

牛继，家譜记载不祥，根据其名和字推断，应该是牛缓的近门兄弟。“字述之，号北林，例贡生邑庠，历涞水余杭县丞，有惠政，致仕，好文章喜诗赋，有谷中歌存稿。”（见《鄢事见闻录》）

牛縚，牛理第五子，牛缓之弟，廪膳生员肄业成均。明代内阁首辅高拱有《送牛君还鄢陵序》一文，专门介绍赞扬牛縚曰：“昔也，予家居时盖尝闻鄢陵牛君行云涓愿而不固，憨直而不忤，义而信，刚而有谋，里有事难处者则毅然当之曰：非縚孰与处者，人有过规之改曰：毋自毁以于法规之而弗改也，曰：縚不忍无规也。是故，人有狂抑弗平者，必以告于牛君，有行罹于无良者率深自潜避曰：畏牛君知也。斯牛君之行也,予闻之捻矣……(见《高文襄公集》）
邑人陈棐的《送牛篁亭南还记》中，对牛縚更是赞赏有加：“鄢陵有奇士，世卜城南以居，居之南闢读书处为草亭，环无杂卉，唯修篁扶疏满焉，因名之曰篁亭。牛君常与其中詠淇澳有斐之章，诵礼器有约之义，以周旋于此君也，人遂称为篁亭主人……篁亭系出微子厥姓，著于司寇牛父氏，种德开先，世济其美，父宰畿县多惠政，兄领乡科历部郎，家遗冰蘗，族有闻人，篁亭于是乎有基矣……且篁亭孝友天成，家城之南以弗便于温清也，辞归侍养者数年，乃结乡社以会精英，里有棼兢靡决者，得篁亭数言决之，邑大夫有稽疑亦与之谋，尤能尽其诚，篁亭于是见其养矣。篁亭整仪修干，与人谈则侃侃硠硠，满座聳听。尤善射，能发矢百二十步外连发中的，篁亭于是见其材矣，迆又北走燕赵，谒太学友天下，凡天下士来太学者皆与之揖，议论採其闻见询其方域，前是广其交矣……大中丞春冈刘公贞肃壹端，與望隆赫，于篁亭则姻亲也，大精膳三原胡公，春署冰曹，清标雅度，于篁亭则姊丈也……其用世之具必将更有异奇者哉。”（见《陈文冈文集》）

牛晋階，清末牛集人。“八岁入塾即知孝友，亲好亦好亲，恶亦恶严，冬温被终身不废，与伯叔族党处，能忍人所不能忍，让人所不能让，横逆相加终不与校。入庠后，以规矩自守，而人有难必力为拯救，人即背德不悔也。家极贫不求人，恤值凶岁，有麦数石相賙者婉词谢之，卒年五十四岁。”（见《鄢陵文献志、人物志、孝友》卷26）
此外，光耀县志的还有六安学正牛蘆，获嘉县训导牛洽，郃阳县主薄牛尙性等，不再一一赘述。
 
家谱修撰
清代《鄢陵文献志》载：“蒙按右书四卷，系明牛莊创始，为之刻于石。至国朝道光元年，牛朝辅等因其旧推广编辑。道光二十八年，牛化醇等又续编之，自一世起至二十一世止，凡一人名字娶某氏生几子，皆列于篇，而懿行别为记，与诸家谱同，爵职别为一篇，则与诸家谱异云。”

《牛氏家譜》载：“吾族譜其先非不详备，奈兵焚经失而弗存之,至七世祖汝敬公(牛莊，字汝敬，明代贡生，处士牛兴之五世孙，刑部郎中牛缓之侄）等复为修辑，刻于石碣，迄今昭穆次第，历历可考……”

张太生所撰《牛氏家譜序》中又载：“牛集之族譜尤称详备，然经兵焚亡轶弗存，洪保（牛氏族长）大为滋慎，乃因本房小譜及历代坟祀之仅存者，命朝辅等旁摘远採，经年余，集而次第之，本支源脉秩然有序，手抄成卷，质之予以为序……”

以上资料不难看出， 鄢陵牛氏族譜修之久矣。从明朝永乐年间开始，到公元2008年止，经明、清、中华民国、中华人民共和国，历时五百多年，有据可查共修譜八次。即：明朝两次（牛良、牛莊各一次），清朝两次（道光元年、道光二十八年各一次），中华民国四年一次，解放后三次（公元1984年、2000年、2008年各一次）。在漫漫的历史长河中，尽管一些譜牒已经流失，但经过历代族人的不懈努力，现有家譜秩然有序，支脉不紊。如笔者一支，从牛尚辅始，到笔者止，历经23世，有名有姓，历历可考。摘编如下：

牛尚辅（一世）——福渊——兴——景——理——缓——蘋——尚文——洽——世全——若璧——明德——迪——定远——攀凤——国章——化麟——.景福——喜林——璠——汝湘——长民——英才（23世）。
 
谱牒探疑

尽管鄢陵牛氏族譜源远流长，内涵丰富，但因种种原因，还有许多不尽人意的地方，可考可探之处颇多，现提出几点，请阅者商榷。

一、关于始祖问题
牛氏族譜记载矛盾，一说始祖为牛尚辅，来自山西潞州，二说始祖为牛川，来自山西洪洞县。

第一种说法来源较早。
1、薛瑄所撰《处士牛公墓表》载：“今处士兴，父福渊，太父辅，辅之先世居山西之潞州，有仕至枢密使者代远不祥，其字于世自牛父来，处士亦不知系自何出，至处士太父始居开封之鄢陵，遂为鄢陵人，三世皆积善行义，遁迹邱园……”

2、明代杜化中所撰《续牛氏墓表》载：“……牛姓当国朝初有潞州入鄢籍，为鄢巨族，有讳尚辅者，牛氏所出之祖也，尚辅生福渊，福渊生兴，历三世其潜德懿行……”

第二种说法主要是清朝道光以后。
张太生于道光元年所撰《牛氏家譜序》载：“牛家集向多居民，而牛氏尤盛，其先世讳川者，本尉氏籍，有教授升洪洞知县，生三子，子生孙十八人，为避难分金各徙他乡，每间岁或数年以为会，会则出譜牒或铁片相对证……”。
至此以后，家譜完全采用这种观点，对牛氏来自山西潞州只字未提。如1984年牛同心等编撰的《新续牛氏家譜序言》载：“考察元朝太定年间，有始祖讳川，原籍尉氏县人，为洪洞县令，有子三人，长洪次裨三超……至三世十八祖分其各支脉分而续之。本支系十八祖其一名曰讳子，字蓄山，又名尚辅之后裔……”

笔者认为，第一种说法更可信。因为薛瑄之父薛贞曾任鄢陵教谕，薛瑄从父读书，其功名是在鄢陵考取的，他对鄢陵的感情很深，影响很大，写过许多歌颂第二故乡的诗词文章，鄢陵人民为了纪念他，曾经修建文清书院和解元坊以彰其名。他和牛良是同时代人，又是好朋友，公元1443年所撰《处士牛公墓表》，是应牛良所请，根据其提供之资料而为之：“良为同知之五年，距处士没若干年矣，因念处士墓表未刻。无以显扬其祖考潜德懿行以垂示于后，乃详其世次行实可知者，以书祗河东薛瑄，求为之辞用称薦述之意，遂删其取之所载者刻墓道碑……”

此际距牛兴去世（1403年）正好40年，距牛良之母柳老太君去世（1435年）不过8年，可信度可想而知。况薛瑄为明代理学大师，为人处世做学问很严谨，不可能胡编乱造。而杜化中是鄢陵临邦扶沟县人，其文距牛兴去世不过百年，可信度也很高。

而第二种说法距牛兴去世已几百年矣，其间，兵荒马乱，时局动荡，譜牒亡轶，进而受牛氏其他支系续谱，特别是“十八打锅牛”传说之影响，加上修譜人水平有限，难免会有虚夸附会和攀龙附凤之嫌。

因此，鄢陵牛集牛氏始祖应为牛尚辅而非牛川，其来自山西潞州而非山西洪洞。

二、始祖牛尚辅因何迁移？迁鄢后落户何处？

从“牛姓当国朝处有潞州入鄢籍”（见杜化中《续牛氏墓表》）这句话可以看出，尚辅祖应该是明初大移民由山西潞州迁移过来的，而当时鄢陵县并没有牛集这个村子，其迁鄢后落户何村，家譜和文献都没有明确记载。为探寻这个问题，笔者查阅了大量资料，走访了许多宗亲族人，从中找到了一些蜘丝马迹。

“牛氏至尚辅安茔赵坊元帝庙东北隅……”(见张休彩撰《刑部郎中牛公神道碑銘》
“子祖（指牛尚辅）墓在姜庄南地，与福渊同墓……”(见牛同心撰《新续牛氏家譜序》）

赵坊，这个在家譜中不断出现，令我魂牵梦绕，在脑海中闪现过千百遍的名字，在现在鄢陵地图中却怎么也找不到。它就像一颗流星，不知何时消失在茫茫夜空中，只留下一条长长的尾巴。原来，在明清两代，它不仅是一个自然村，而且还是鄢陵县最大的一个堡。位于牛集西南三公里，牛氏祖坟原来就在那里，一世祖尚辅二世祖福渊的坟茔目前还在，每逢清明节或祭祀活动，牛集子孙还去扫墓祭拜。

可见，牛集始祖牛尚辅落户赵坊村是不争的事实。

三、关于“状元传胪”

小时候，在牛集学校上学时，曾经见到过一块匾额，长约两米，高约一米，黑色木制，上书“状元传胪”四个烫金大字。听老师们讲，匾额原来存放在牛家祠堂，解放后祠堂被废，成为牛北大队大队部，该匾在文化大革命中差点被人当柴禾烧了锅，几经周折，转到了学校，由于管理不善，我见到该匾时已经破烂不堪，中间列开，黑漆剥落了许多，几个烫金大字还隐约可见。为写这篇文章，前几天还到老家寻找这块匾，问来问去，已无人知晓，不知是有人把它当作文物贩买了还是毁掉了。

翻遍家谱，没有发现族中有人中过状元，这块匾额从何而来？原来，汜水县3世18祖之一的楷祖后裔——牛凤山，清朝末年中了武状元，为了光宗耀祖，他们父子走遍河南各地，访宗问亲，光扬传胪，合修宗譜。这些在牛集牛氏家譜中有明确记载：

“同治五年夏四月，兄弟叔侄相聚汴省，商及重修合族家譜，意见甚合，奈族繁地异，一人殊难为力，因将牛氏分锅18祖谱头，先行付梓印刷，遇有族众即行分给，俾可自行核对，系何祖支脉，自身共系几世，详细注明一册送自汜水县核序可也。18祖分居地名编成歌词，取其后人易记。”又载：“同治十二年，汜水县牛瑄至西华县祭坟，带来同宗世譜，分支别序，兹因重修家譜，抄写入譜以备后人参阅。”（见《牛氏家譜》）

由此看来，鄢陵牛氏和汜水牛氏来往已久，起码可以推至清道光元年，张太生所撰《牛氏家譜序》足以为证，双方修譜相互影响在所难免。因此，牛集牛家祠堂所挂“状元传胪”匾，非此牛而实彼牛也。

四、关于“避难分金”

牛氏家谱中大都有“避难分金”一说，有说是避强盗之难，有说是避红巾军之难。我认为，这两种说法多有可推敲之处。如避强盗之难，只是暂时的，18兄弟不必逃往5省18县，更没有必要把锅打成18片以备以后相认。避红巾军之难倒有可能，但有两点值得推敲，一是河南地处中原，是红巾军的必争之地，18祖中的大多数人为什么不去远离红巾军的地方，而非要往火坑里跳哪？二是红巾军爆发时18祖年龄尚小，至正十一年（1352）红巾军爆发，鄢陵牛集牛氏家谱记载，二世祖牛超是元顺帝丁酉科举人（1357年），且不说战乱时期牛超能否考取，按当时牛超祖年龄30岁推算，其子子祖的年龄最多只有十来岁，一个十来岁的小孩怎么能只身来到鄢陵安家立业？

由此可见，牛向阳副教授在本刊第40期《鄢陵牛氏家谱问题简论》一文中“鄢陵牛氏家谱关于先祖记载存在较大的错误”很有道理。其一、始迁祖为尚辅，明正统七年薛瑄撰《明奉议大夫牛公讳兴墓志铭》，记载了牛兴夫妻的准确生卒年，为考证其出生年代提供了确切依据。而传说中18打锅牛始祖牛川是开封尉氏人，后来只是因官寓居洪洞（但无史料佐证），其家族在洪洞生活时间也不过区区几十年。由此判断，鄢陵牛尚辅家族无论如何与牛川家族扯不上关系的。其二、道光元年以后，鄢陵牛集纂修家谱时很可能传抄了18打锅牛家谱，把牛尚辅与十八祖牛子视作同一人，正因为鄢陵牛氏先祖历史上有明确史籍碑刻记载，所以才出现牛子又名尚辅这个明显的牵强附会现象。


注释：
    1、薛瑄：（1389--1464）明代思想家，著名的理学大师，河东学派的创始人，字德温，号敬轩，諡号文清。
    2、高拱（1513～1578），明代嘉靖、隆庆时大臣。字肃卿，号中玄。汉族，河南新郑人。嘉靖二十年进士。著作有《高文襄公集》。高拱是明中叶最具才干的政治家之一。
    3、陈棐，字文冈，鄢陵人，生卒年不详，约明世宗嘉靖二十九年前后（约1550年）在世。嘉靖十四年（1535年）进士，官至甘肃巡抚。棐撰有《文冈集》二十卷，《四库总目》行于世。
    4、杜化中，字民孚，河南省（陈州府）扶沟县人，明朝政治人物，进士出身。嘉靖四十四年，登进士，官至广东道监察御史。
    5、刘讱，鄢陵人。父璟，刑部尚书。讱正德十二年进士，为宁国推官，摄芜湖县事。武宗南巡，中贵索贿不得，系讱诏狱。世宗立，复官。寻擢御史，迁南京通政参议。历南京刑部尚书.
6、苏源生，（1808～1970）清藏书家、目录学家。字泉沂，号菊村。河南鄢陵人。道光十七年（1837）拔贡生，道光二十年（1840）中副榜。富藏书，曾典当衣服买书，积数万卷。著有《记过斋文稿》、《大学臆说》、《省身录》等。辑有《中州学案》、《中州文征》、《鄢陵文献志》等。
7、张太生，鄢陵人，清道光年间戌申科举人。
8、张休彩，鄢陵人，清嘉庆年间已科付榜。
9、经志，清顺治十六年（1659），由鄢陵知事经起鹏主修的《鄢陵县志》。
10、施志，清乾隆三十七年（1772），由鄢陵知县施诚主修的《鄢陵县志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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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 作者简介：牛英才，河南省鄢陵县牛集村人。中华牛氏文化研究会理事、中国中华诗词协会会员、中华诗词书画学会会员、鄢陵县作协副主席。鄢陵县司法局干部。